鬟眼里染过一丝鄙视,说道:“五少爷,这个是上好的白脂玉雕刻而成。”《
“哦?是吗?”季子央淡淡的撇她一眼,这丫头是瞧不起他,觉得他没见过好东西:“那你可喜欢?”
丫鬟一愣:“这皇上赐的东西,谁敢说不喜欢,可她若是说喜欢,又有窥视主子东西之嫌,思绪一转,笑道:“皇上赐的自然是皇宫里最好的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皇上把这最好的东西赐给了我,那皇后和宫里的娘娘用的都是次的?”季子央咄咄逼人。
丫鬟顿时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脸色煞白:“少爷.....我...我...我不是这个意思
大管家是季府的老管家了,季子央是个什么性格,他看的比谁都明白,可这一出,着实让他有些不安。
不动声色的就把人给绕了进去,以前的他可办不到。
也不知道这对季府是好还是坏。
“五少爷,丫鬟嘴拙,不小心说错了话,还请见谅。”大管家适时出来调和,比刚到院子的时候更多了一分恭敬。
季子央笑了笑,反正他的目的也达到了,没必要缠着不放,于是说道:“都知道本少爷耳根子软,在我这里说错了话也不打紧。”》
一句话又狠狠扇了一群人的耳光。
那些机灵的丫头哪里还听不出来,这是警告他们呢,别仗着是其他院子的,就能逢高踩低了。
“好了好了,言归正传,皇上把婚期订在了何时?”季子央问管家。
“下月初六。”
这么快?季子央有些楞。
“五少爷是男子,皇上的意思是女子采纳的礼仪就免了。”管家解释。
季子央冷冷笑了一声。
看来以后的路要怎么走,他要好好琢磨琢磨了。
镇北王府。
房内,气氛沉闷压抑,紧闭的窗户透不出光亮,显得尤其暗沉。
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正静静的坐在床前,床边有厚重的帘子遮挡,看不清躺着的人,因此也无法看清他的样貌和身形。
血河恭敬的站立一旁,急急的问道:“神医,王爷的毒是否能解?”
老者眉头深锁,道:“王爷中毒太深,且时日太久,是否能解,还得容我回去再研究一番。”
“劳烦神医。”帘子后面一个沉稳的声音淡淡的响起,即使瘫痪在床,却依然威严十足,让人无端升起一份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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