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，吴楚之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，也无所谓，本来就是转移话题而已。
她本来就是衣服只穿一季，第二年绝不再穿的生活习惯。
秦莞先拿了一盒灰丝去结账，然后在试衣间换了出来，“好看吗？”
灰丝在黑与肉之间，没有黑丝那么沉闷，更通透轻盈，又比肉丝多一分性感，是那种低调的好看。
“好看，你穿着有一种独特的朦胧感，和你腿型很搭。”不是吹捧，而是秦莞确实适合灰丝。
秦莞在试衣镜面前左右晃着，她也很是满意，灰丝确实不像黑丝那么显瘦。
“楚楚，不过灰色好难搭配衣服啊，要配职业装才行。”满意是满意，不过没有衣服搭配，秦莞很是犯难。
吴楚之摇了摇头，“不用吧，你还在长个子，职业装你用不上。
你最多是作为老板娘去公司视察工作，又不要你去公司上班的，职业装看起来反而怪异。
应酬场合最好是穿礼服的，不用和芊芊姐学，做你自己挺好的。
你平时用裙子搭配吧，半身裙、连衣裙素色点的都能搭。礼服这大半年都用不上的，暂时可以不买。”
秦莞歪着头想了想，吴楚之说的也有道理，裙子也可以等空了再去买，今天买的东西不少了。
她也不纠结，又拿了几盒丝袜后，做着后面的安排，“先下楼把这些内衣放回车上，然后去买护肤品，最后去吃饭？”
吴楚之当然巴不得，手里拎着内衣的袋子到处瞎逛，也不是个事。
工作日傍晚的6点，西单附近人潮涌动，所有人都步履匆匆。
秦莞挽着吴楚之慢慢的走着，在这纷杂的人群中，反而有点怪异的感觉。
不过他俩并不是最怪异的人，一个流浪歌手比他俩更吸引人的目光。
衣服很旧，却很干净，头发很长，却不油腻。
拿着一把吉他，正弹唱着今年非常流行的《如果这都不算爱》。
用木吉它弹这首歌，这哥儿们也是个人才。
还凑合，但也好听不到哪儿去。
左右无事，秦莞拉着吴楚之在旁边驻足听着。
吴楚之也没有不耐，时光有的时候是需要慢下来的，随着自己的步伐越来越快，能陪她的时间并不多。
一曲完毕，秦莞捧场的鼓着掌，吴楚之掏出一张10元的人民币，放在地上的碗里。
歌手双手合十，感谢示意。
“楚楚，我好久都没有听你弹过吉它了……”秦莞仰着小脸，希冀的看着吴楚之。
他知道她的意思，高中的时候这种事情没少干，宠溺的吻了吻她的耳垂，“我去试试？”
“嗯嗯！”秦莞兴奋的点着头。
吴楚之放开她，走到歌手的面前，递过一张50元的纸币，“哥们儿，行个方便，借吉它一用，我给我女朋友唱个。”
歌手见状，立刻把吉它从脖子上取了下来，有钱赚又可以休息会，何乐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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