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道和大道，本身似乎有着质的区别。”
“尽管以战力而言，大道融合完全可以盖过天道，但有些根本性的东西，是大道感悟所无法获知的，就好似一个盲点，你不去修炼，永远感知不到那一角落的东西。”
林峰隐隐有些念头，但说不上来。
他知道，是自己的修为不够，阅历不够，经验不够。
但这可能就是先祖修炼光暗融合之道达到天道极限，始终无法跨出关键那一步，破开天道的原因。
破天道，必须知天道。
又或者先祖知道，但并不想那么做。
“太遥远。”林峰洒然摇头，笑了笑。
眼下的自己距离天道极限仍差一大截，谈什么破开天道，安心修炼方才是正途。
“话说回来，都过了263年，第二道轮回考验仍未结束，时间到底有多长？”林峰很好奇，虽然隐隐感觉到快结束，但这个‘快’是有很大波动幅域的。
几年，也叫快。
几十年，也叫快。
“嗯，虽然时间不够，不过再试试临摹这空间秘法吧。”
“或许能有所感悟，有所收获。”
做了，总没坏处。
天命轮回的考验过了这村就没这殿，自是好好把握，的确自己没可能通过第二道考验，但能从中汲取一些有用的东西，也不错。
譬如眼下，空间造诣已大大提升。
“唔……”
“似乎，有些能看懂了。”
林峰盯着空间纹路一阵，微微点头
眼下自己的境界，比刚进来时，自是提升巨大，再非昔日吴下阿蒙。
“这样，这样，噢，原来这就是空间秘法构成。”林峰手指临空虚划，一边模拟着蜂窝水晶的秘纹，一般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啪！啪嘞~
空间能量充裕，林峰轻而易举便能在虚空中勾画。
活跃的空间元素，不断诠释着眼前六个蜂窝水晶上的空间纹路，林峰一笔一笔地勾画，很快陷入其中，进入深悟状态。
第二道轮回考验的难度，本就是循序渐进。
六个蜂窝水晶，和九个蜂窝水晶的难度，相差何止万里。
以林峰眼下中等神灵层次的空间造诣，感悟临摹六个蜂窝水晶的空间秘法自是没问题，只不过需要时间。
虽然不需要悟透秘法，但必须知秘法，才能临摹。
就好似宇宙飞船，你不需要会造，但必须懂得它的构造、组成、每个零件的用途，才能真正地控制它，使用它。
弹指间，十年飞逝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林峰从顿悟中惊醒过来，莞尔而笑，手指轻点，在身前青石板上直接勾画，清晰的力量触碰青石板，上方顿时出现一道秘纹，和蜂窝水晶上的一模一样，跳跃着空间元素能量。
唰，唰，唰~~
林峰连续勾画，但在第三笔的时候微微一顿，瞬时——
“啪！”空间秘纹光芒黯淡，霎时消逝。
失败。
“还是有点难啊。”林峰一笑。
换言之，自己眼下是感悟了两个蜂窝水晶，和预想中差不多，有了进步。十年感悟了将近三分之一的进度，已经不错。
“大概三十到五十年，就能悟透吧。”林峰笑望着眼前的六个蜂窝水晶。
只是不知道，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时间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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