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多舒服。
还是那个道理。
虽然还不能确定施然是那个人的转世，但看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，四舍五入就等同于那个人承认自己是混蛋。
多年来堆积的委屈、难过、愤怒又消融了一些。
继续，别停。
多来点。
可惜，施然又接着问：“话说你就任由我上辈子娶那么多老婆，什么都没做？”
怎么可能！
他每娶一位女子，女帝就在新婚洞房之夜，将新娘招进宫中，给其赠上一杯道喜的鸩酒，再派人告知他，其妻意外死去。
实际上鸩酒是假，女帝只是命人往酒里下了迷药，然后让其在宫中待一个月。等风头过去后，再命人将其连同一家老小，送去其他郡县，永世不得回来。
当然，女帝会给那家人一笔三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，以供余生。
后来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，导致有许多人家都渴望、主动嫁给那人。
这把女帝气得胸都差点气炸了。
面对施然的询问，女帝没有说出实情，而是淡淡道：“朕又能如何？”
女帝语气平静，但任谁都能听出这平静的语气下藏着无尽的委屈。
“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见施然如所料的说出自己想听的话，女帝藏在拖鞋里的脚趾又一次舒张开。
继续，继续，不要停。
朕要更多……
堂堂大离女帝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。
只是想要听施然自己骂自己而已。
真爽。
藏在拖鞋里的脚趾尽情舒张，表面上女帝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，心里则在想着接下来该说什么，以让施然接着骂自己。
不等女帝想到，外卖到了。
施然将女帝的一份放在她的面前：“你拼音既然学完了，还想学什么？手机、电脑都会用了吗？”
“手机你教过，电脑还没有，”女帝说，“不过电脑我暂时不想学，我想出去逛逛。”
“你想去哪？”
“她是否去过你的学校？”
“都说了不是她，是你这辈子，”施然再次纠正，“你们两是同一个人。”
女帝瞥了施然一眼，不置可否。
施然回答女帝刚才的问题：“有，去年我刚上大学，就是你送我去的。你想去我学校？”
“不是说去以前去过的地方，有助于恢复记忆？”就是这个原因。
女帝才不是因为担心施然假借上学，去勾栏。
堂堂大离皇帝，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，特意早起，坐在客厅里守着。
“朕不能去？”
“能啊，这有什么不能，等下吃完了，我带你去。”
就是不方便看心理书了。
吃过午饭，休息了大概二十分钟，施然提着满袋生活垃圾，和女帝出门。
在玄关处穿鞋时，施然看着女帝身上的长袖：“你要不要换件短袖？外面很热，有三十多度。”
“不用，”女帝果断拒绝。
晚上穿的睡衣，女帝都特意找出春秋穿的，又岂会在外穿露胳膊的衣服。
施然也没多劝，毕竟是古代人，一时间难以接受露胳膊，很正常。
“说你是溪言的前世还真没错，溪言的性格也很保守。”
不过没保守到这种程度，溪言不拒绝穿短袖，只拒绝穿短裙。
施然也乐得这样。
毕竟像短裙、黑丝什么的，在家穿给他看就好。
可惜，溪言从来就不买短裙这类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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